第(2/3)页 这些传承百多年的泰国贵族就比自己更高尚? 呵呵,不见得吧。 阿积笑着拍了拍阿杰肩膀,“纸老虎罢了,即便有一两个目光远大的也无所谓,他们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家族内的阻力,所以呢,不用担心,歌照唱,舞照跳。” “好吧,我不担心这个,只是……”阿杰抿着叉腰怒瞪阿积,“你特么的是不是背着兄弟偷偷学习了!” 阿积:“……” “你这无耻小人,真卑鄙啊!”阿杰恨恨骂道。 …… 披纳潘·纳西被王耀堂羞辱后又发了一阵火,强打精神熬到宴会结束,草草结束收拾了下就回家了,倒头就睡。 只是睡着了也不消停,不停的做噩梦。 凌晨一点多,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,披纳潘·纳西猛然惊醒,猛地从床上坐起,把旁边的老婆也给惊醒过来。 “怎么了!”披纳潘·纳西大声问道。 “老爷,出事了。”外面传来下人焦急的声音。 “进来。”披纳潘·纳西慌忙下地迎了上去,“出什么事了?” 管家撇了眼床上的主母,低声在披纳潘·纳西耳边说道:“刚刚传来消息……” “什么!”披纳潘·纳西惊呼一声,声调都尖利起来,“你说真的!” “真的,警方那边传来的消息,路口的4个警察被打死了,那帮疯子打了100多发炮弹进去,颂恩家、提迪家被炸成废墟了。” 披纳潘·纳西一脸惊恐,手脚冰凉,牙齿不受克制的打起了颤,昨天晚上姓王的就做过连续袭击的事,他可还记得那家伙说要杀自己全家的事呢。 也许,人现在就在路上呢。 “走,走,走……” “不能呆在家里了。” “准备车,现在就走,去酒店!”披纳潘·纳西慌里慌张地说道。 这年月能住五星酒店的都是有身份的,不说酒店背景,那里人员混杂什么人都有,除非是自觉后路,不然不会做出袭击五星酒店的事情的。 …… 王耀堂一觉睡到上午9点多才起来,一问阿杰、阿积还在睡觉呢。 昨晚炮击老钱,兴奋的根本睡不着觉,晚上又找了两个本地小明星玩了下,凌晨才睡觉。 笑骂了几句,让人服侍着洗漱一番之后吃早餐,旁边卫涛读报,到了他这个身份地位,每天都要了解各种新闻。 当然,所谓读报不是照着原文读,那么多报纸哪里看得过来,各种报纸到卫涛这里都要整理一番剔除废话,提炼一下中心思想,同一件事情还要几个不同派系报纸相互对照,刨除掉报纸的主观思想,王耀堂需要了解的是事情原本的样子。 听的都是精华! 吃过早餐,刚刚听听今天都有什么安排,外面敲门声响起,傻泽推门走进来,“耀哥,下面来人拜访,说是曼谷市警察局局长。” 王耀堂挑了挑眉头,知道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来的。 家都被人炸平了,如果10个小时还找不出原因,那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可能了。 “让人上来吧。” 披拉·塔信带着两个下属到了顶楼就被人拦下来,听到要对他搜身,披拉·塔信顿时火冒三丈。 这里是泰国,是曼谷,堂堂警察局长要见一个外国暴徒还要被搜身? 这是对他的侮辱! 对泰国的侮辱! 主辱臣死,不用披拉·塔信说话,身边跟着的两个下属就炸了,“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要搜也是我们搜你们,这里是泰国,我现在要对这里进行搜查,现在,立刻,马上,举起手来!” 陆少涛冷着脸,一脸轻蔑地看了眼这家伙,根本懒得搭理,“要么搜身,然后进去见老板,要么离开,就这么简单。” “你!你!”下属气的脸红脖子粗,没想到对方这么强硬,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。 “你信不信现在就让警察将这里包围,你敢对抗泰国警方执法!”另外一人立刻大声说道。 “真的吗?我不信!”陆少涛脸上挂着淡淡笑容。 如果是几年前,他听到这话一定吓的屁滚尿流,但跟了耀哥之后算是见识到了,什么法律,都是狗屁而已,法律就只能管一管平民百姓,真正的强者从不会被法律束缚! 王耀堂现在摆明了不给警方面子,曼谷警方又能如何? 难道真的调动几百警察把都喜天丽酒店围住,然后在酒店内部上演一场CQB大作战? 杀一个血流成河? 别扯了。 第一个按下暂停键的就是曼谷市长,那些背后给警方施压的权贵也要火线叫停,不说来自北面的巨大压力,全球范围就没有哪个大富豪是因为跟警方发生冲突而死的! 无论是国内警察还是国外警察。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等于释放出去一个错误信号,警方的权利会飞速膨胀。 东西方各国,资本主义制度一直在极力限制警察的权利。 “好了。”披拉·塔信黑着脸挥手阻止两个下属继续大吵大闹,不够丢人的。 任由陆少涛的人搜身之后,披拉·塔信一个人走进去,两个下属被要求在另外的房间等待。 黑着脸走进总统套房,披拉·塔信一眼就看到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,比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和蔼一些,笑容挺灿烂的。 “披拉·塔信局长,上午好。”王耀堂主动走上来伸出手。 披拉·塔信冷着脸看了看伸过来的手,最后还是压着火气握了上去,“显然我一点都不好,作为曼谷警察局长,在曼谷还需要被人搜身,王耀堂先生是在侮辱我吗?” “首先,去王宫你也要被搜身,其次,我在一分钟之前并不认识你,羞辱你并不会让我的身体产生哪怕一丝一毫多巴胺。”王耀堂笑容依旧灿烂。 “你!”披拉·塔信脸色更黑了,他听不懂什么叫多巴胺,但他听得出来,这位别看笑的灿烂,但对自己没有哪怕一丁点尊重。 “好把,我说的再直白一点,羞辱你这件事,哪怕是在酒桌上提起都不会引起任何关注,因为没人认识你。”王耀堂耸了耸肩,“你觉得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