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能要什么-《极致心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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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瞧她一眼,笑了笑,接过周伯递来的车钥匙,打开驾驶位的车门,启动车,离开。

    车开好长一段路,谁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她的心境还遗留在那面墙内的震撼和敬畏。

    不爱吹冷气,降下车窗,看路边风景,吹夏季燥热的晚风。

    徐敬西突然打双闪灯,刹车停在路边,手撑在车窗,烟瘾无端泛起,令他不悦地抿了抿唇:“还在紧张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怎么说。”她垂下脑袋,“以后可以不去徐家吗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是第一次看到徐夫人。”

    徐敬西微偏头,看她一眼:“有想法?”

    她小声说:“贵气,不是坏人,没有脾气,敬畏。”

    徐敬西没反驳,扯扯唇:“那我呢。”

    她摇头。

    不轻易评价,时好时坏,只要不惹,徐先生就是对她很好的徐先生,一旦惹,是暴君行为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,只要不惹。

    万事顺遂。

    男人单手利落打了圈方向盘:“谈我,你就不说话,行,记账,以后一起算。”

    黎影安静靠到座椅,咬紧唇瓣,不搭腔。

    被他欺负的事还少吗。

    夏季热,她怎么住哪都不舒服,偶尔住合院,偶尔去美术馆的画室画画。

    徐敬西就是个高高在上的,明知道她喜欢东山别墅的画室,不帮她把画室搬来合院。

    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合院人少,住得不习惯,又换去璞居,更偏僻,除了鸟没人陪她玩。

    反反复复一周过去。

    最后被徐敬西强制打抱在怀,塞进车里,果断带回东山墅。

    她死活不肯,甚至不搭腔,考虑到腹中生命,乱踢乱蹦的两只脚丫终于安静下来,任他抱上楼。

    放到那张过往两人最熟悉的床。

    深夜沉静。

    她坐在床边,搭着两条腿,男人自她面前,半蹲下来,给她脱鞋,换上她爱穿的白色小毛拖。

    “东山别墅画室的锁,怎么开?”她突然问。

    徐敬西不疾不徐道:“忘了。”

    说得从容不迫,好似也是那么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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