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河惊地站起来,然而少女不依不舍,继续死死缠着他的脖颈。 他第一次感受到真龙之躯的力量,被少女压迫的寸寸后退,直到小腿撞到床脚。 身后是一张宽大的床铺,上面铺着柔软洁白的床单,床单角落,绣着一只小小的凤凰。 而在床脚处,原来的床单已经被人丢在地上,皱巴巴的卷成一团。 可惜姜河背对大床,没看见床单角落上的凤凰。 若他看见床单上的凤凰标志,他便会知道这个床单来自凤族,也就是说是来自凤苏苏,由白旻心带到苍梧界中。 就在刚刚,不知何时被白旻心铺在这里。 银发少女无视他的抗拒,若获重宝般含吮着。 恍惚间,姜河想起曾经面临无涯门和林赤双重威胁的午后,他带着白旻心拜访完汤格,在东坊市身心俱疲地走着。 路上,他掏出铜钱,在街边的小贩手中买了一根糖葫芦,一边吃着一边晃着。 而他身后那个咬着下嘴唇,满脸戒备的银发小女孩,目光情不自禁地盯着那晃荡的糖葫芦,嘴里咽着唾沫。 小女孩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,可那吞咽口水的声音却被姜河听的一清二楚,让他暗自发笑。 嗯——无论白旻心未来再怎么可怕,现在终究只是一个挨饿的寻常小女孩。 他下定决心,要好好的照顾这三个孩子。 这是姜河当时的心中想法,他再次变出另外一个糖葫芦,含笑地看着小女孩忍不住伸手接过,心中满是欣慰。 那时候的银发小女孩,正是这么的……小心翼翼而又满怀热切的尝试着去舔舐品尝。 然而下一刻,银发小女孩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。 姜河现在也如白旻心那时一般,胃部有些痉挛的恶心,他下意识双手推搡银发少女的双肩。 白旻心眼眸微睁,赤血般的瞳孔掠过一抹不悦。 她因为姜河这个动作,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他的脑袋,撕咬住他的嘴唇,满满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着。 昏暗的殿内,纤弱少女倒反天罡,按住姜河这个健硕男人的脑袋索吻,两人似情人又似仇人,似亲吻又似撕咬。 扑通—— 银发少女瞳孔中闪烁着疯狂和冰冷,似乎完全不在意男人的伤势一般,可她胸腔中的心跳却快要跳了出来。 而姜河能感受到他的唇缝之中,温软湿滑,似泥鳅一般锲而不舍地想要钻进去。 “砰!” 床铺不堪重负被压的吱呀作响。 姜河被少女重重按倒在床上,银发少女不管不顾,双膝跪在他的腰侧,袭银发垂下,挠着姜河的脸庞,两只手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捧着他的脸颊,继续含着他的唇瓣。 越来越多的回忆不断钻入姜河脑袋,姜河头疼欲裂,以往老姜河那些隔了一层雾的记忆在此时隔阂荡然无存,好像和他合二为一了一般。 尤其是关于身上这个少女的回忆,变得清晰而分明,从一个小不点,渐渐长成一个大姑娘。 他心中既是愧疚,又是……残虐。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着:“姜河,现在的你真没用啊,竟然被以前的玩物强迫。” 不!旻心才不是玩物,是他想要照顾一辈子的徒弟…… 但,绝不能是现在这样的“照顾”! 或许是银发少女松了力道,或许是姜河身体中油然而生了一股力量,他强硬地将少女肩头推开。 “旻心,快住手。”姜河喘息着,唇瓣几乎被少女吸肿。 他按住心头的悸动,正视自己的二徒弟。 映入眼中的,是徒弟浮着泪的颤抖双眸,那看似凛然而又妖异的赤瞳凤眸却带着丝丝的委屈: “怎么?是师父就不行了吗?凭什么?” 的确,虽然师徒的关系会引来非议,可在修真界中还是不乏有师徒结成道侣,尤其是在魔道之中,收徒只为充当鼎炉的修士都大有人在。 但姜河归根到底是来自蓝星,让他对从小养大的徒弟下手,心里终究有着抗拒。 况且,最重要的是他对三个徒弟犯的罪孽罄竹难书,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将她吃干抹净? 正是因为姜河对旻心是同样的喜欢,才对二人之间的关系小心谨慎。 “就凭我不愿意。” 姜河冷声道,大手锁住少女的香肩, “白旻心,你现在是真有出息了!之前,是谁说会当个乖徒弟的?你这就是这样当乖徒弟的?” “那我不乖,你又能怎么样?而且……而且是你不乖!” 银发少女忽然像小孩子一般生着气,别扭地顶着嘴。 姜河都不想吐槽了,他找女人,徒弟凭什么说自己不乖啊? 银发少女不甘心的挣扎了一下,发现除非扭断姜河的手臂,否则很难挣脱开来。 她舔了舔唇瓣,上面还有师尊残留的味道。 “是旻心错了,师尊——旻心肩膀好疼” 银发少女忽然吃疼的皱起眉心,她眼中掠过一抹痛色,可怜兮兮地扑簌簌掉着眼泪, “师尊知道旻心和师尊一样怕疼,能不能轻一点……” 姜河哪里会信她的鬼话,纵然见旻心疼痛的样子很是心疼,可这丫头还是赤瞳状态! 况且她之前都是口口声声称“你”,现在忽然喊师尊,一定是别有所图! 姜河现在很后悔,他明白旻心被亲脸时为什么忽然说“师尊不要”了。 想来那时候旻心知道她会失控,才会出言抗拒,可自己却以为是旻心恢复的征兆。 姜河摇了摇头:“等你恢复正常,师父会给你疗伤的。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手指悄然搭在白旻心的经脉之上,缓缓渡入神识探查着。 要是无法劝说白旻心,他也只好用其他手段了。 “嗯?” 姜河皱眉,他的神识落入白旻心的体内,便如泥牛入海,寸步不得进,。 这死丫头,竟然已经在防着他! “不乖的,就是师尊才对。我本来不想的……” 这彻底激怒了银发少女,她收起伪装,察觉到姜河的小动作,顿时咬牙切齿道。 “嘎吱!” 姜河痛哼一声,他的一条胳膊竟然被白旻心硬生生的扳断,无力的耸拉下去,森冷的骨骼穿破皮肉,溅射满了少女无瑕的面容。 少女兴奋的舔了舔唇瓣别的鲜血: “只要将师尊四肢都扳断,钉在车上,师尊,一辈子都逃不了,也反抗不了的吧?” 她越想越兴奋,都顾不上亲吻。 “嘎吱”一声,便将姜河另一条胳膊也扳断。 其实,若姜河动用玄黄珠其内的楚昭明精血殊死一搏,是绝对不会如此轻而易举被白旻心残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