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薛优不会怀疑,之前的两次循环中,毛斯特肯定也无私地使用了自己的专属道具。 有这样的队友在,让薛优感到安心。 见毛斯特如此有团队奉献精神,元元扭了扭手指,似乎想说什么。 话到嘴边,却被广播声打断: “前……方……到……站……” “焦……虑……站……” 元元惊了,“怎么这就到站了?” 之前每到站前,车窗外都会播放下站乘客的“黑历史”,或者说,所谓的“心结”。 但这次,列车却是没有预兆地到站了。 罗哥沉声道:“是车窗。” 出现裂痕的车窗就像坏了的显示器一样,无法再承担播放视频的功能。 这也意味着她们能得到的线索更少了。 一个偏黄色的抽象人站了起来,对着她们六个说了些什么。 但抽象人发出的似乎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捕获的频率,她们根本连声音都听不见,更别提理解了。 不过,虽然无法理解,但她们却能从抽象人的身上感受到那股情绪—— 那种仿佛永远都不会有着落、永远不会停歇片刻的“焦虑”。 黄色抽象人根本没有等她们做出反应,就急匆匆下车了,就像怕耽误事情一样,简直是在身体力行诠释“焦虑”这个词。 列车再次行驶。 至此,薛优也感受到了一阵疲惫。 她才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余光瞟到的画面,却让她一个机灵,清醒无比: 手表站,一共上来五个抽象人,刚刚焦虑站又下去了一个,前排应该只剩下四个抽象人。 可为什么,此刻她的目光中却仍旧有五个抽象人? ——刚刚黄色抽象人下车的时候,有东西趁机混上车了! 是什么东西?它想干什么? “小尤,你怎么了?” 元元关切地问道,长长的脖子从车厢顶上垂落下来,独眼中满是关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