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有自己的考虑,有自己的想法,此时此刻和谢景曜的人生信念出现了分歧,这是最令人沮丧的一道坎儿。 想到什么,当手去摸身上的口袋时,发现婚戒盒子不见了。 “砰”的一声房间的门被甩上。 在看着戒圈上的两组年份,白翩翩想到了,那是她和谢景曜的出生年份。 白翩翩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,双手捂住脸颊,她无助的哭了起来。 在开车的时候拨通了谢瑞的电话,“你明天早点动身去a城把小丫头接回家过年。” “好,我知道你的决定了,白翩翩你好自为之。”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,谢景曜夺门而出。 处在一个三十而立的年纪,他们的爱情本来就需要很多考验。比如他是需要孩子的年纪,早该成为爸爸,而她是在读书,应该无忧无虑的享受青春年华,过了年才十九岁,无法在育儿方面带给孩子完善的教育理念,本身自己也还是个孩子。 如果白翩翩要走,除了妥协他实在想不出任何的办法。 一路上驱车回家的路程中,除了漫天的星星和车厢里低吟浅唱的蓝调,还有一颗动荡不安的心。 她想要去美国照顾唐爵是无可厚非的,他爱上的不正是善良的白翩翩吗?可惜,始终无法接受未婚妻去照顾别的男人。 放下双手,当眼睛看到地板上的蓝色丝绒盒,白翩翩走上前弯腰捡起来,打开后才发现是结婚戒指。 他居然说要她去找别的男人当老公。 在房门外站了好一会儿,一边穿上外套,谢景曜一边下楼。 门外的谢景曜颓长的身子靠着墙面,他的眼眸微微眯起,单拳紧紧握住,五指关节泛白,牙齿紧紧咬住腮骨。 望着盒子里那枚戒指,她才看清楚,戒圈里面刻着字,是两个日期,还有一个外文字母,究竟是什么意思,以现在悲伤的心情根本没办法去细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