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没有顾及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,白翩翩强忍着脚上的痛把房门打开。 “晚上过来我房间,答应吗?”他反剪着她手臂的动作又用了几分力。 拿起放在腿面上的冰袋,他抓住她那只受伤的脚,搁置在另一条腿上。 “啊……痛,谢景曜你住手。”小手按在大腿上她痛的眼泪直流。 “没有吗?那你把衣服脱了我检查检查。”他说话间已经撕开了她的t恤衫。 “稍等……”她说完朝着衣帽间跑去。 当佣人看到白翩翩换了一件衣服,并且穿的是谢景曜的t恤衫的时候,她暗暗的朝着小丫头竖起大拇指。 “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,这要是肚子里有孩子,这孩子也该流产了。”她恨死他阴晴不定的心情。 捡起地上那件勉强能遮挡胸口的t恤衫,白翩翩想逃,但是手臂很快就被反剪。 转动轮椅,谢景曜推了白翩翩一把,她顺势坐在了茶几上。 明明一无是处,为什么还能得到他的宠爱? 很快,佣人往楼下走去。 楼上的白翩翩痛的满头大汗,胸前的汗水把t恤衫都浸湿了,不敢相信冰敷会比想象中要来的痛苦。 虽然在男女之间的某些事上面不是很懂,可会认为双腿没有行走能力,就等于是失去了做的能力,那才是大错特错啊。 把托盘端进来,顺便把房门关上,白翩翩拉长着脸。 打开衣橱的门,白翩翩随手拿出一件t恤衫套上,把下摆打个结,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。 =望着佣人离去的背影,白翩翩有一种欲哭无泪的错觉。 从厨房把做好的菜肴端出来的宫悠悠,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,她端着盘子的双手骨节泛白。 半跪在谢景曜面前,白翩翩微微弓着身体,按在他腿面上的双手有些用力。 有一种错觉不知道谢景曜是不是故意的,手劲儿特别大,好像要把冰块镶进她的皮肉之中。 “疼……谢景曜你松手。”她惊呼道,疼的心肝儿直颤。 这男人就算坐轮椅了一样不损他的准确判断与动作的灵敏,掉以轻心才是她最愚蠢的地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