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事实上根本没有一滴泪水,这是假动作,为的就是想反击谢景曜。 知晓小丫头的眼神是什么意思,谢景曜低喝。“你要是敢掉一滴眼泪给我试试?” “去了国外是治疗不是度假,在时间上肯定不会那么自由,何况住院的时候时间上的安排和我们想象中的有所不同,再说了,能给你读童话故事我会读,可要是做不到的时候,你要是苦苦等候着,岂不是影响睡眠质量和身体健康?” 用无声口吻做出最真挚的告白:我爱你! 从沙发上起身,他疲惫的走到了窗前,双手抱臂眺望着z城的车水马龙,繁华夜景,心中涌上了一些怅惘。 听完谢景曜的话,白翩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,只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,并且分析的让她心服口服。 压根不是谁想听谁不想听的问题,他是不想失约,也不想食言,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耗不起,随便哪一方要是做出任何的承诺,如果没有办法履行,那么就不要事先轻易的允诺。 “思虑什么?思虑该不该给我讲,还是思虑给我讲童话故事你觉得没意思?”她的手往他的腰间掐了一把,“你要搞清楚,是你儿子要听不是我要听。” 最理想的治疗期是出车祸的前一个月,但是中途拖了几个月时间,宇文森认为想要全部康复或者根治,还需要一些常人不能做到的意志力。 叉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,房间里的温度还算适中,谢景曜不打算用开空调。 最近怀孕后动不动就爱哭,他开始犯愁了,万一以后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个爱哭鬼,那不是娘炮吗? 本来还有抵御能力的白翩翩此时浑身软绵绵的,瘫软如泥的依附在他身上。 有她在,他才能做真正的自己,在她的世界里做独一无二的王。 单手贴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她没有办法不理会谢景曜的感受,就当是偶尔一次换她主动执行爱做的事。 “昨天晚上你没有履行‘割地赔款’的实施行动,今晚还想逃吗?”说话时他含住了她的耳垂。 “神经啊,好好脱不行吗?唔……”白翩翩的抗议根本没机会说完整。 只怕失望的次数多了到最后会变成绝望。 眯着眼,她学他的模样。“你很了解外国住院的状况哦。” “在美国的时候,我有过几次不休不眠工作晕倒的状况,你说医院的事儿我了不了解?”他有些气恼的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