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马爷,多亏了您把我捞出来……” 那个男人正当壮年,满面红光,身形魁梧,却言行举止衣着打扮都老气横秋的。 头顶上扎了个丸子发髻,方方正正的国字大脸,蓄着一寸长的络腮短须。上穿对襟唐装,下穿缅裆裤,脚下踩着一双千层底的方口布鞋,手里还盘着一串油光铮亮的紫檀手串。 他抬起手示意野猪住口:“我早就让你别沾洗衣粉,你偏不听,要不是看在你爸是为我挡刀死的…… “你记住了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 野猪耷拉着脑袋:“是,马爷,我保证再也不沾了,其实都是下面人瞎搞……” 马爷眉头一皱,野猪察言观色就不敢再说了。 马爷端起茶水,啜了一口:“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什么时候你跟我去矿山走一趟,长长见识。” “是。”野猪抬起头兴奋的比了个“八”的手势:“听说矿上兄弟都配这个?” “那都什么年代的事儿了!”马爷撇撇嘴:“现在是和谐社会,国内禁枪,这根红线,谁碰谁死! “别说是咱们,国际杀手牛不牛,来了也不好使! “这就是大国法治!” “哎呦喂,你还知道国际杀手?” 一声嘲讽的冷笑让马爷皱起眉头,脸色阴沉:“野猪,你是在跟我说话?” 野猪吓了一跳:“马爷,不是我不是我!” 这里只有你和我,不是你难道是我?马爷冷哼一声,刚想说话就见从野猪身后的阴影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,微微卷曲的长发略显凌乱,唇边有唏嘘的胡渣子,大背心子大裤衩子人字拖,吊儿郎当的揽住野猪肩头: “是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