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第二天临近中午,楚嵚崟才在饥饿中清醒过来,脑袋又是酒醉后的胀痛,她揉着太阳穴,慢慢地回过神。 映入眼帘的屋内布置,熟悉得闭着眼都知道这是哪里。 怎么又回到中天府邸的别墅了? 她努力回想了一会,终于想起了所有的情节。痛苦的心情,湿漉漉的两人,借酒浇愁,宣泄的热情﹍﹍。 掀开被子的一角,果然她的身体上上下下遍布着深深浅浅无数个印记。 她头疼的抚上额头,别人离了婚避前夫唯恐不及,自己倒好,稀里糊涂地爬上了前夫的床。 床头的茶几上,钢笔下压着一张白纸,上面寥寥数字:昨晚我用了措施,你可以不用吃药。 她的唇畔掠过一丝嘲弄。原来有人比她更不愿意有牵扯呢! 这个时代真是变了,没有爱情,甚至怀着恨的两个男女,也能躺到一张床上,做起最亲密的事。 下楼的时候,桂嫂在厨房里听到动静急忙走出。“太太,你的湿衣服我都烘干了,这就拿给你,你先坐下吃早餐,我刚巧熬了点粥。”她本该休假两天,半夜的时候被左斯翰通知今天早上要来上班。 “好。”楚嵚崟确实饿了,昨天心力体力都已透支。 蓝猫托尼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,脚步轻盈地跳跃到她的腿上趴伏好。 桂嫂端上了一小盅红枣银耳羹,和一碗干贝鸡丝粥。 “谢谢。”楚嵚崟尝了两口,味蕾上停留着丝滑鲜美。 “太太,口感还好吧。” “挺好吃的。”她点点头,随意地说:“桂嫂,上次我就和你说过,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,直接称呼名字就行。” “这个﹍﹍。”桂嫂为难地搓揉着围裙。就是因为听她这么说,所以有一次在左斯翰面前提及她,自己用了“楚小姐”的称谓,左斯翰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。 楚嵚崟将粥和红枣羹吃完,又和蓝猫玩耍了一会,方才上楼去换衣服。 晨潇的电话不多时就打了过来。 “你昨晚没回家?” 她一怔,有些尴尬的扯谎:“呃,那个不是马上要走嘛,挺舍不得思艾的,晚上就睡在她那儿了。” “好,那你什么时候回家?”他没再继续追问。 “我先去医院和大伯告个别。” “那行。”晨潇挂断电话,若有所思地看向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女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