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·谁解琴相惜-《总赖东君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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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伶儿。”

    上官瑾年便推着门朝唤道。

    “唤我何事?”苏越伶置身于书架子前自寻着典籍,头也不抬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伶儿,原来你在这儿,害得我一顿好找。”上官瑾年许是跑累了一般,忙擦了擦额前的汗。

    “可别,害人之说,这项罪名,越伶可不敢担了去,架不住侯爷你官威大,可别给越伶我扣上这顶高帽子,我啊,受之不起。”苏越伶自顾自的寻着书没好气地苛责道。

    “误会了,误会了,伶儿这厢,误会了不是?”上官瑾年斜倚着书架忙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误会?好一个误会,岂不是你上官侯爷说的说我害你一顿好找?越伶敢问侯爷,这话是侯爷你亲口所说半点做不得假吧。”苏越伶转过头来假意斥责道。“让开,你挡着我寻书了。”

    “害,伶儿你原来在纠结这个啊,我倒是什么呢,好啦好啦,是我的不是,我措辞不当,该打该打!”上官瑾年猛的将自己脑门一拍,顿时醒悟道。

    “难为你还知道自己个儿错在哪,属实不易啊。”苏越伶竟只将书架上一侧书抽取了出来,对着上官瑾年的脑门轻拍了两下。“该打,你确实该打。”

    说罢,苏越伶拿着书又坐回到了桌前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说,我来了这么些时日,你茶倒不给我喝一杯,那也就算了,你还一个劲儿的只埋头看书,也不理理我这个大活人,你这是要气死我啊?”

    望着眼前埋头苦读的苏越伶,上官瑾年正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
    “要喝茶,桌上有,自己倒,至于说理理你这个人嘛,你这人活生生的站在这,有什么好理的,那么些年都过来了,如今倒来跟我说这般子糊涂话了,以前怎么没见你说过。”

    话间,苏越伶只抬起头来回上官瑾年一两句,接着,便又埋下头去,俯身于浩瀚的书海中徜徉。

    “罢了罢了,由得你去。”上官瑾年见此只得妥协,一脸无奈的坐了下来自斟着茶喝,一杯又一杯。

    “还有,至于侯爷你说的把你给气死这句话,越伶一介弱女子的,从身形上就比不得你这等威武,何况是要伤你半分半毫的,越伶哪敢啊,且不说侯爷你堂堂男儿之躯的,就是我肆意捏了侯爷你一块肉,你也不会觉得有所疼痛,不是么。”

    苏越伶似是又想到什么,猛的一抬头淡然自若地说道,说要又埋着头看她的书去了。

    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言辞,没把上官瑾年吓得够呛也给呛得半死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无奈的上官瑾年只得小咳几声忙喝了数杯茶来压压惊。

    书后面,苏越伶一脸得意的笑着。

    “对了,初儿和泽渊他们在外面烤羊肉吃,你怎么不同他们一道,也好热闹热闹,整日里不是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里,就是对着这些百无聊赖的典籍,你当真不觉得闷得慌,不觉得枯燥无趣?”上官瑾年端着茶杯一脸纳闷道。

    “我吃不惯羊肉那些腥膻气重的东西,你要吃,就同他们一道去靠着吃,顾着我作甚。”苏越伶缓缓抬起头来瞥了一眼窗外说道。“再说了,我觉得看书并没有什么枯燥的啊,更不觉得有无趣之处啊?”

    “你说你吃不惯腥膻气重的羊肉,那之前泽渊烤的那盘子羊肉,也没见你少吃啊?”上官瑾年顿觉没好气的假意苛责道。“依我看,你是懒得自己动手罢,才推托自己不爱吃那玩意,说那腥膻味儿重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看的挺透彻的啊,就连我的这点小心思,都瞒不过你的那双眼睛。”苏越伶瞥了一眼上官瑾年道。

    “同你认识这么些年,自是了解一点的,透彻二字愧不敢当,该了解的自是了如指掌。”上官瑾年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?”苏越伶闻及如此便放下书来一本正经的凝视着上官瑾年。“那今儿个,我便洗耳恭听了,你且同我说说,我喜好什么,我又厌恶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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