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·口风-《总赖东君主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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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朕,朕如何知道,这陕甘总督富保,乃是檐相臣你的门生,他的为人,你自是再清楚不过的,这会子的,你竟倒在这里问起朕来了!”言及如此,上官麟不禁冷哼了一声叱道。
“这……这都是莫须有的啊,想必是谁见富保富这些年担着青天的远名,故而使出这鬼魅伎俩来栽赃陷害他!对!!一定是这样!!一定是栽赃陷害!!”檐冀骨碌碌转了转眼睛忙狡辩起来。“肯定是有人,嫉妒富保是老臣的门生,看似针对的是富保,实则将矛头指向的是老臣,君上!!这背后的人!其心可毒!!!其心可诛啊!!!”
“哦?是么?!”上官麟遂凝神盯着檐冀叱问道。“一个人给朕上奏折或许是如相臣你所说一般的有歹毒心思,可这儿这么多奏折,这么多的人,都向朕弹劾富保,难不成,这些弹劾检举富保的人,他们个个都是起了歹毒心思??!!”
“这个……老臣不知,老臣也不知道,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弹劾富保,老臣只知道,这其中或许有误会也不一定?总不能因为一纸奏折而冤枉了一个对君上忠心耿耿的良臣啊!”
檐冀见状只得死乞白赖的求道。
“朕当然不会冤枉了一个忠臣,自然,亦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奸佞之臣。”上官麟只收回目光冷哼了一声。
“不知君上,可是有何对策应之?”檐冀望着上官麟颤着胆子问道。
“朕已经派了瑾年去陕甘之地去调查了,以瑾年的能力,朕相信,孰是孰非,不日,即将大白于天下,如若传言为假,那么,朕自是会对富保其人好好的补偿一番,如若这些奏折上的所说为真,那么,他富保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,也是难逃一死,朕不摘了他的脑袋,就不足以泄民愤。”上官麟瞥了一眼檐冀嗤之以鼻道。“这事儿,檐相臣最好是不知情的,如若檐相臣并不置身事外,反而参与其中,那么,其中后果,自不必朕多说,朕想檐相臣你自是再清楚不过的。”
“君上容禀,这陕甘总督富保是老臣的门生,这确是不假,可是这些年,那富保为官在外,老臣同他之间是少有书信往来的啊,老臣更是不知,那富保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的样子。”檐冀猛的颤抖着身子站起身来望着上官麟一顿解释道。“富保这般惨无人道的行径,老臣远在上京城中,自是不知晓的,更没有参与其中啊!!还望君上明鉴!!望君上明察秋毫啊!!!”
“那样最好!不然,檐相臣可别怪朕不顾昔日的情分了。”上官麟随即瞥了一眼檐冀,似是满意一番。
“要不要……老臣去陕甘一处走一趟,亲自去同那富保问上一问?他毕竟是老臣的门生,这点面子,许是会给。”檐冀斜着眼望了望上官麟,遂旁敲侧击的探问道。“如若那小兔崽子真干了那些个缺德事,自不必君上动手下旨严厉惩处,老臣自先好好收拾他料理了他,也省的给君上落得个麻烦。”
“这倒不用,朕不是说了么,朕已经让瑾年过去处理这事儿了,一则,檐相臣你这副身子骨,陕甘一处,山高水远的,朕怕檐相臣你这吃不消啊,檐相臣还是好好的待在上京城内吧,二则,朕恐令有其他事要嘱咐檐相臣你为朕效劳,若是檐相臣去了陕甘之地,朕这身边一时间得不到得力的人,那还如何是好,你说呢,檐相臣?”上官麟抬眸望着檐冀,似是语重心长一般的说道。
“既是君上开口,如此,老臣只遵旨便是。”檐冀只得哑口无言一般应下声来领了旨意。
“其实朕不让爱卿你去实则是因为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,还望爱卿你体谅朕才是。”
见檐冀一番失魂落魄的坐在那儿,上官麟遂好心安慰起来道。
“老臣不解,还望君上告知一二……”檐冀只得黯然神伤起来。
“爱卿既说那富保是爱卿你的门生,那爱卿更得将自己置身事外不是?免得传出去了亦或是叫别个人听了去,指不定得胡言乱语一通,说是檐爱卿你授意那富保那么干的呢,且不说爱卿于这事儿到底知不知情,既是如此,爱卿也应该将自己撇开避讳了去,你说呢?”上官麟抬眸莞尔一笑道。
“君上用心如此良苦,老臣这才恍若醍醐灌顶,实乃该死,该死至极。”言及如此,檐冀遂做感恩戴德状对着上官麟拜了一拜。
“诶,檐相臣毋须多礼,爱卿你能明白朕这番的良苦用心,实乃令朕甚是欣慰。” 说着,上官麟自行站起身来悠然一笑。“朕此番拦着你,不让你去,委实是替爱卿你的名声荣誉着想,爱卿可不要因此忌恨了朕、埋怨朕才是。”
“君上隆恩,老臣言谢还来不及,不敢有所忌恨之意。”檐冀见状只得硬着头皮说着违心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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