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时隔半年,还是这个人,只不过换了个奇妙的地点。 陆星宇又对祁筠说出了同样的话。 “你是我的妻子,宇悠的母亲,比任何人都要勇敢的祁小姐……也是我深爱的人。” 语气和台词倒是没怎么变,表情也很专一。 只可惜,祁小姐还是对此提出了挑剔意见:“又不看场合,还在大马路上,狂风在吹冰雹在吓呢,这是应该现在说的话?” 她似乎依旧不打算接受,搞得男人的表情又黯然了下来,神色颇为失落。 “这种事情——我早就猜到了。” “啊?” “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吗!以为我迟钝得连点暗示都发现不了吗!” 祁筠拉着人高马大的男人,双脚咄咄走得飞快,看似在躲避不知道会从哪儿来的意外袭击,实则欲盖弥彰,另有要掩饰的东西。 她光是背对着陆星宇一直在说话,但就是死活不回头。 陆星宇从车上拿下来的伞,大概是提前准备好的,被冰雹砰砰狂砸半晌,还是安然无恙,只是噪音略大。 祁筠得感谢这些噪音,或多或少能掩饰住她强硬台词中的迟疑,只让汹汹气势露出来:“不就是天降的设定么?我看得多了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 “你拿的重生剧本?反穿剧本?嗯,我一点也不震惊,早在意料之中!” 她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当初那个死活不信邪的女人不是她似的。 “咳嗯,知道归知道——有一点必须提前申明!” “好的。”陆星宇抽动几下似笑非笑的嘴角,改为严阵以待:“我洗耳恭听,绝不漏掉一个字。” 祁筠:“虽然我姑且也许大概算是相信你的话了,但是、嗯……非常关键的一点是——是!” 陆星宇:“是什么?” “先把你禁言,不要影响我组织语言。” “唔。” 男人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,听话地接受禁言。 祁筠排除掉了所有会让自己紧张的因素,自觉终于可以顺畅无阻地表态,然而,话到嘴边,居然仍感受到强大的阻力。 连深呼吸都没有效果。 她的脸很红,与锋锐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,仿若那是春雪短暂地覆了枝头,雪下的花儿娇艳,娇羞着欲语还休。 “虽然——咳……你和我之间未来的关系问题,我大致不予以反驳,不过就这样还不够,我还需要更多的证明和解释。” 【当然还有解释了。】陆星宇点头表示同意,顺手把差点脚滑摔到的女人提了一提。 “以及,最重要的一点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