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姨娘心灵手巧,时常会自己绣些小玩意儿,诸如荷包手帕等东西,沈彦宁身边也有不少赵姨娘送来的东西,他只看着帕子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图,便知道,定是出自赵姨娘之手。 何况,下方还有一个小小的落款,正是“怡”字。 不及沈彦宁开口,大夫人转而问沈风絮与云姨娘:“你们当时可也是亲眼看见吗?” 沈风絮微微一笑,道:“是呀,母亲所言不差,女儿的确是亲眼所见。” 云姨娘稍稍犹疑后,也点了点头:“妾身也是亲眼看到了。” 且当时来往婢子仆妇众多,能证明的人大有人在。 见沈彦宁幽深阴冷的目光扫视了过来,赵姨娘顿时呼吸急促,她扯着沈彦宁的衣角,泪水涟涟,哽咽着道:“妾身没有,妾身一向对老爷忠心耿耿!这一定是大夫人的计谋,是她故意害我的啊,妾身是清白的!” 大夫人神色惋惜,可眼底却含笑:“赵姨娘,老爷顾念旧情,你若是坦白承认了,兴许还能饶你一条性命。” “我没有!”赵姨娘面色惨白,她只觉得心口有一把烈火在烧灼,将她整个人都灼痛了,她紧紧地抓着沈彦宁的衣角,柔弱无助地看着他,“老爷,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,妾身怀着身孕,怎么可能同一个戏子有私?妾身根本就不认识他啊!” 大抵是因着怀着身孕,赵姨娘一时头晕目眩,一个不稳,险些要摔倒在地,沈彦宁便扶了赵姨娘一把,可语气淡淡,不掺杂任何情感:“那你的帕子,为何会在这个戏子的手里?” 只这么一句话,赵姨娘如坠冰窟,似有深冬湖水浇在她的身上,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僵住了。 沈彦宁若是信她,便不会问这样的话了。 “这帕子我原本是要送给老爷的,所以才绣了鸳鸯戏水的纹案,可前几日却突然找不到了……”赵姨娘抓着沈彦宁的衣角,仿佛那是自己最后一株救命稻草一般,“定是大夫人将我的帕子窃走了,为了谋害妾身,才请人做的一出戏啊,妾身怎么可能和一个戏子有私!妾身根本不认识他啊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