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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相湛一把抓住了云归的胳膊，反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，把千鸢关在办公室里，不让她听到他和云归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问你个问题。”陆相湛低声说。

    云归靠在墙上叹了一口气，“你到底哪儿来那么多问题？问完小老师，又来问我？她回答的不靠谱？”

    云归说完这句话，自己都下意识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千鸢回答的可能真的不靠谱，毕竟她那个大直女，从她嘴里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，那可真是太正常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问吧。”无奈之下，云归改了口，让陆相湛问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你和千老师没有未来，会怎么样？”陆相湛认真的问。

    云归脸上的表情收敛了一些，他想也不想的回道，“没有想过。”

    他和千鸢没有未来？开什么玩笑？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见陆相湛有些迷茫，云归难得正经的说，“从一开始我就是冲着未来去的，并且对这段感情非常有信心。中途有困难，一起面对过去就好了。如果你一开始就对你们的感情没信心，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祸害舒绵了。”

    他丢下这句话，绕过陆相湛，推门进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陆相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开始就抱着信心，冲未来去吗？

    他和舒绵可以一起面对困难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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