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使馆接待他们的是位中年官员,叫关弘维。 看两个人的时候,眼底有光。 两人资料乔靳笙早就提报过来了,又有国内出具的各项证明,经过短暂的交流,关弘维把已经填好的资料整理好,放进文件袋里交给乔靳笙:“恭喜你们。” 乔靳笙双手接过:“谢谢。” 关弘维亲自送他们走出大使馆,道别前,对乔靳笙说:“如果他知道你这么优秀,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。” 乔靳笙眼底闪过一抹晦涩的光。 只是一瞬,便消失不见,淡淡的声音回:“也许吧。” 牵起时夏:“我们走。” 时夏随着他离开。 心底里,有些奇怪关弘维口中的“他”是谁。 接下来办理结婚手续也非常顺利,结婚申请乔靳笙之前就办了预约,加上返回大使馆进行公证的时间,总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。 再次从大使馆出来,时夏有了一份完全不同的心情。 好像一夜之间,世界变了。 以前是自己一个人,可以任性,可以鲁莽,可以不在乎对方怎么看怎么想。现在忽然多了一种义务,需要对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负责,因为从现在开始,她和他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。 忽然停下脚步,用力抱住了他:“老公。” 乔靳笙先是一怔。 目光扫过不远外,黯然转身回避他们亲密动作的阮越,扬起唇角,低头在她发顶留下一个吻:“嗯。” 时夏说:“我爱你。” 乔靳笙回:“老婆,我也爱你。” 阮越等了足足三十秒,没听到身后的动静,扭回头,发现两人还腻歪在一起,忍不往开口教导:“这里是大使馆,公众场合,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?” 乔靳笙回:“我们是合法夫妻。” 阮越:“……” 合法夫妻了不起? 时夏从乔靳笙怀中脱出来,拽着他往停车场走,从阮越身边路过,问:“阮向导,接下来怎么安排的?” 阮越:“……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小丫头指使起人来还挺溜,跟在两人身后往车场走:“铁塔还是圣母院,选一个吧。” 时夏:“好不容易来一次,两个地方都想去,还要看晚上的塞纳河。” 阮越心说想法还挺多。 嘴上说:“不好意思,你老公只付了白天的向导费。” 时夏看乔靳笙,乔靳笙紧握着她的手:“别听他的,今天你说了算,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。” 三人先去埃菲尔铁塔。 后去了圣母院。 蔚为壮观的埃菲尔铁塔下,神圣庄严的巴黎圣母院中,都留下了两个人的身影。在夜晚的塞纳河上,女孩儿踮起脚尖勾着男人脖子,在他耳边说了一千遍“我爱你”。 乔靳笙回了一千零一遍。 时夏迎着漫天的星辰抬起头,漆黑的眸中仿佛敛尽了满天星河,星光熠熠。她认认真真的问他:“为什么总是比我多说一遍?” 乔靳笙说:“我想爱你多一点。” 阮越当完司机当船长,吃喝玩乐全包,最后还得被两人塞狗粮,虐的遍体鳞伤,忍不住哀嚎:“这种差事老子再也不接了!” 乔靳笙但笑不语。 后半夜,阮越终于结束煎熬,把俩人送到了住处。 是一幢欧式风格的别墅。 开始时夏以为是别墅式酒店,留着白胡子的老管家迎出来时,她才知道这里是乔靳笙自己的房子。 行李阮越提前派人送了回来,管家告诉他们在楼上卧室里。 已是深夜,交待了几句,就离开了。 等管家离开,时夏甩掉鞋子,一跃跳进男人怀中,双腿环在男人腰间,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:“从实招来,你在世界各地还有多少这样的房产?” 乔靳笙抱住她,防止她摔下去:“你想知道?” 时夏眸光一挑,直视着他:“老公的财产,还是有必要了解了解的。” 男人笑得宠溺:“回去后我找让律师列个明细,拿给你看。” 时夏说:“婚前财产。” 男人唇角往上扬了扬,眸光温柔,嗓音动听:“到时候让律师出一份公证,全部改成两个人的名字。” 时夏:“那算过户吧?” 乔靳笙:“叫律师去办。” 时夏:“费用很高吧?”毕竟数量多! 乔靳笙:“我承担。” 时夏没说话,捧起他的脸,温软的唇印到他菱角分明的唇上。 不知过了多久,她抬起头,动情的眸深深的凝望着他的眼睛:“不用那么麻烦,现在你都是我的了,你的一切当然也都是我的。” 乔靳笙说:“我想让你踏实。” 时夏:“那么多财产给我,不怕鸡飞蛋打?” 乔靳笙:“给你翅膀,你舍得飞吗?” 这个问题把时夏问住了。 她的确不舍得。 没正面回答,而是挑衅般的说:“那要看你业务能力行不行了。” 男人眸光一沉。 业务能力? 她竟然敢质疑他的能力? 时夏避开他的目光,低低的声音隐约含着期待,更多的是忐忑:“我们合法了。” 乔靳笙垂眸。 女人小手就落在他胸前,隔着衣服,他都能感受到那份炙热。身体绷的厉害,明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,偏偏忍着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,对怀里的小东西说:“这种事儿,下次换我主动。” 话音落下,抱着她大步往楼上走去。 开门进了房间,玫瑰花的馨香扑鼻而来,乔靳笙一只手托着她,空出一只手来开灯。 屋里亮起来的一刹那,时夏才发现床上,地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。 娇艳欲滴的色彩,像极了爱情的火热。 这次,乔靳笙才是真正的一分钟都不想浪费,抬脚关上门,抱着她放到床上。一手扯开领带,一手解着上衣扣子。 时夏笑着往后退。 把自己缩在床头的位置:“先去洗澡。” 乔靳笙:“一起。” 时夏脸“唰”的红了,亲他的时候她没觉得怎样,说那些话的时候也没脸红,可到了正事上,忽然就怂了。 脸烧的厉害,说话都结巴了:“你……你先去。” 乔靳笙脱掉上衣,随手丢到旁边沙发上:“你刚才也说了我们合法,而且在这里,不会有人来打扰。” 时夏:“……” 合法明明不是她最早说的。 定定的盯着乔靳笙:“你也说过今天我说了算。” 乔靳笙:“那是出行路线。” 时夏瞪眼:“那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