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来富只好点了点头。 于是当天他们几人就将布料转移了,的确受了潮,好在转移的及时,又有小院子存放,不再像以前埋在地下。 谢宁并没有派人明里守着院子,而只是派人暗中注意着。 来富和来安跟着的纪府管事与那供货商人,也查到了一些眉目。 这位供货商人来自杭州,是自己的作坊所制布料,但他的确模仿了苏州城的赵家布行。 赵家有家里传承的手艺,这位杭州来的供货商人,原本在赵家做个管事,暗中悄悄偷学。 学到手后,使了手段,感动了赵家少东家,得了身契,获得自由后,他便去了杭州,自己开办了作坊。 而这一件事儿却是被纪府的人知道了,是纪府找到了他,与他合作,却是将进货价格压得最低,而纪府恐怕也借此威胁了他。 此人不敢与别人合作,所产布料全部送来了纪府。 难怪纪府得到了这些布料后,还能在洛阳城里卖得便宜。 谢宁听到这儿,起了心思,要是纪府没有这位供货商人,而赵家少东家知道了布行的手艺被人偷学了,不知道会不会有有什么想法。 敌人的敌人,往往可以结盟。 这么一来,纪府这布庄要如何开下去。 在洛阳城里做布料生意的人不少,纪府的布料要是没有特色,这生意可不会国为纪府的身份地位而变好,也得有人买呢。 谢宁让来运和来富接着调查此人,而她这边,全副心思应付邬淼。 终于谢宁接到了邬淼给好的第一单生意,四百三十辆驴车的盐货,从洛阳城运沅州城。 这一次她不好再瞒了,将来富几人叫来书房,便将此事说了,她不打算真的将盐货送去沅州,可是也不能让邬淼认为她不做事。 所以她与来富几人商量,找到一个万全之策,将之嫁祝到纪府身上,她不但要脱罪,还要将邬淼拉下水与纪家结仇。 这样可是一箭双雕之计。 来富和来运听了,却是觉得不可思议,纪府和邬府都不是好惹的,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家拉进来,还能将货转移脱手,罪名又不在自己的身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