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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室内没有亮灯，显得十分黑暗，樊文毅很从容地叼起一支香烟，然后一声点着打火机，顿时照亮了对面的人影——其实连人影也不算，他背对着樊文毅坐在一张靠背办公长椅上，椅子很高，除了那个人扶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，其余的几乎都被完全遮挡起来。

    “还是老样子啊，不是早就告诉过你，最好把烟戒了吗？这种东西只会碍事。”从椅背的后面传来的是略显轻佻、谈吐清晰的年轻男子的声音。

    樊文毅毫不在意地吸了口烟，轻哼一声：“怎么不管谁见到我，都要提醒我这件事情呢？你们明知道我是不会听取这个建议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也是。”从语气中能感受到一丝笑意：“事情进展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都在意料之中。他们已经步入了jīng灵族的领地。”樊文毅这才摆正了脸sè说道。

    “战损情况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伤亡。”

    “哟！”那张略显僵硬的嘴巴有些惊奇地笑了起来：“意外地能干嘛！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不能干的都已经被埋葬在先前的战斗中了。”樊文毅说。

    “这样才有意思啊，jīng灵啊……多么美好的生物，若是以前提起这个，你们人类一定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那是根本不存在于现实当中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存在噢，无比地真实呢！”黑暗中露出半口洁白的牙齿：“而且，我记得你还和某个jīng灵相处了好一段时间呢！他现在的名字也就叫轩辕噢！有情有义呢！”

    “额，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一年前？噢，不不不！应该是一千年前才对。”那个男人辩驳道。

    樊文毅也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：“不过是篡改了记忆而已，他可是我满意的作品呢！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那是你的作品吗？”男人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，我可以给你一项特权噢！”那个男人一脸轻佻之意。

    “特权？什么特权？”樊文毅有些惊讶地问道。

    那张嘴巴挑起了更加意味深长地笑容：“我以王的名义授予你一项特权——直到你死亡为止，我都可以让你享受这件作品的所有权。不，是全部作品的所有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樊文毅的脸sè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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